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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周易》 发布时间 2012-07-30

作者: 郭林庄

孔子与周易可谓是渊源颇深,孔子曾在续传中为周易解经,“老而好《易》,居则在席,行则在囊”,也是孔子对周易的一种反思,从而以《周易》为形式建立起一以贯之的思想体系。之所以“假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论语·述而》),表明孔子把卜筮性质的《周易》转化为“穷理尽性以至于命”的哲学性和科学性思想体系的努力,因此有“韦编三绝”之举。《帛书要》载:

子曰:《易》,我复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又仁[守]者而义行之耳也。赞而不达于数,则其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其为之史。史巫之筮,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途而殊归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其后乎?。

故《易》之为书也,一类不足以亟之,变以备其请者也,故谓之《易》。又君道焉,五官六府不足尽称之,五正之事不足以至之,而诗书礼乐不□百篇,难以致之。不问于古法,不可顺以辞令,不可求以志善。能者系一求之,所谓得一而君毕者,此之谓也。损益之道,足以观得失矣。(注)

由上可知,孔子是以《周易》进行一以贯之的思想建构(《易道元贞》第184- 188页,中国文联出版社2001年4月第1版)。所谓一以贯之,应包括三个方面,即在思想上贯于历史,在逻辑上贯于《周易》,进而在历史和逻辑的统一性上一以贯之。所以,应当从这三个方面的统一性上理解孔子一以贯之的思想形式。

在孔子的思想中,通过“纲而纪之,统而理之”形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范畴,即“中庸”。因此,反思“中庸”在孔子的思想理路中能否实现历史和逻辑的统一,不但是《周易》研究,也是中国文化研究中的重要问题。

对“中庸”的哲学概括,形成了流传至今的《中庸》,其凝聚了先秦儒学的哲学思想,是代表先秦儒学思想形式的重要文献,也是我们借以反思孔子的一贯之道、反思《周易》思想形式的理论文献之一。

《中庸》曰: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孔子曰:

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论语·雍也》)

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论语·子路》)

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中庸》)

而孔子的“中庸”之论,在文献可上溯于《尚书》,《论语》中也有记载: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论语·尧曰》)

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论语·泰伯》)

由此可见,孔子的“中庸”之论与古史统一。那么,在逻辑上能否“系一求之”于《周易》而使其思想一以贯之,则是《易》学与儒学研究的重要内容。

所以,以目前的两个传本为依据,即以“通行本”和“帛本”为依据,反思《周易》的哲学思想,推定“一以贯之”的思想理路,是解决本文为“源头活水与正本清源”提出的三个问题的基本方法。

以上述思想理路对《易》学进行的反思表明,经过孔子序传解经之后形成的《周易》,由于“至孝惠之世,乃除挟书之律”(刘歆:《移太常博士书》),经秦焚书之后,藏于民间的经书开始面世,而有今文经与古文经之别。当时的《易经》流派,立于学官的有施、孟、梁、京,为今文经,流传在民间的费氏《易》和高氏《易》,为古文经,由此表明汉代《易》学的歧出。在这种形势下,汉成帝“诏向领校中五经秘书”(《汉书·楚元王传》)之后,经过刘向、刘歆父子之手最终形成了我们见到的通行本《周易》。而《帛本周易》的出土表明,《帛本周易》是在汉初流传的本子,从其没有《彖传》、《象传》、《文言传》而有《要》篇而论,《帛本周易》早于通行本。由于孔子用了十数年的时间研究《周易》,修纂六经所用时间最长的即是《周易》,所以有“韦编三绝”之举,所以,《帛本周易》的内容表明,其不是最后的定本,而是处于“一绝”或“二绝”时的传本,其时孔子《周易》思想形式的基本理论架构已经完成,但还需为“於《易》也彬彬矣”而努力。经孔子“三绝”之后修纂的《周易》定本,按《史记·孔子世家》所载:“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读《易》韦编三绝。曰:‘假我数年,若是,於《易》也彬彬矣’”进行推定,是包括“彖系象说卦文言”在内的传本。也就是说,司马迁所研习的《周易》,他认为是经过孔子修纂的传本,因而是包括了《彖传》、《系辞》、《象传》、《说卦》、《文言》在内的《周易》传本。而司马迁能有此辨,是因其时所见,有多种《周易》传本。为使《易》无大过,“於《易》也彬彬矣”表明了孔子研究《周易》的价值承诺。所以,孔子经过“韦编三绝”之后,却仍然想“假我数年”,以使“《易》也彬彬”,由此可知孔子所作的《彖传》、《系辞》、《象传》、《说卦》、《文言》是经过了较长时期而最终完善的,并不是一僦而就。所以,《帛本周易》不是最后的定本,自然也就没有《彖传》、《象传》、《文言传》。那么,为什么汉代的传世本中可能有《帛本周易》这一本子呢,理由很简单,因为时当孔子研究《周易》的“一绝”或“二绝”,其不可能不向弟子讲习《周易》,所以,《帛本周易》也就得以流传。

因此,由于汉代《周易》有多种传本,在经过刘向、刘歆父子的“领校经书”之后,因其不懂孔子“穷理尽性以至于命”的易学之道,因此也只能按照汉代《易》学的象数学理路来校定传本,通行本《周易》因此传世。《帛书周易》出土表明,经孔子“三绝”之后,必然形成一个“一以贯之”的、为司马迁所见到的《周易》传本。如果地不爱宝,将来的考古必能发现这个“一以贯之”的《周易》传本,这将是学界之幸事也。

《周易》及儒学研究表明,推定孔子“一以贯之”的思想体系,是一个艰苦的学术建构,这需要对中国哲学思维方式的深刻理解。尤其对于“中庸”的历史和逻辑的统一性解读,需要推定“中庸”一以贯之《周易》的思想原理。这需要与“中庸”统一的哲学方法论。而哲学方法论的建构,就当代学界的思维方式而言,由于已经步入了西化的理路,所以,只有透彻的理解西方,才能从本质上理解中国文化;只有深入到西方哲学之中并推定其不可克服的困难之后,再反思《周易》的哲学思想,才知其一以贯之的精要之所在。

所以,如果不了解西方文化,就不会了解中国。不从西方的哲学中领取内在,就不能正确的解读中国的哲学,当我们了解中国的周易思想之后,就会发现中国古代哲人的伟大之处,我们应该感谢孔子,是孔子在中国文化前进的道路指出了一个重要的方向,因为周易思想哲学和孔子儒学是中国人对于人类的一种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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