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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经世——观物外篇衍义卷九 发布时间 2015-07-06

皇极经世观物外篇衍义卷九

诸卦不交於乾坤者,则生於否泰,否泰,乾坤之交也。乾坤起自奇偶,奇偶生自太极。

天使我有,是之谓命。命之在我之谓性,性之在物之谓理。

朔易以阳气自北方而生,至北方而尽,谓变易循环也。

春阳得权,故多旱。秋阴得权,故多雨。

元有二,有生天地之始者,太极也。有万物之中各有始者,生之本也。

天地之心者,生万物之本也。天地之情者,情状也,与鬼神之情状同也。

庄子与惠子游於濠梁之上。庄子曰。条鱼出游从容,是鱼乐也。此尽己之性能尽物之性也。非鱼则然,天下之物则然。若庄子者,可谓善通物矣。

老子知易之体者也。无思无为者,神妙致一之地也。圣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

太极,道之极也。太玄,道之元也。太素,色之本也。太一,数之始也。太初,事之初也。其成功则一也。

太羹可和,玄酒可漓,则是造化亦可和可漓也。

易地而处则无我也。

诚者主性之具,无端无方者也。至哉留侯,善藏其用。

素问密语之类,於术之理可谓至矣。

瞽瞍杀人,舜视弃天下犹弃敝屣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欣然乐而忘天下,圣人虽天下之大,不能易天性之爱。

或问显诸仁藏诸用,曰,若日月之照临,四时之成岁,是显仁也。其度数之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是藏用也。

君子於易玩象,玩数,玩辞,玩意。

兑说也,其他皆有所害,惟朋友讲习无,说於此,故言其极者也。

中庸非天降地出,揆物之理,度人之情,行其所安,是为得矣。

元亨利贞之德各包吉凶悔吝之事。虽行乎德,若违於时,亦或凶矣。

汤放桀,武王伐纣,而不以为弑者,若孟子言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则援之以手,权也。故孔子既尊夷 ,亦与汤武,夷 仁也,汤武义也,然唯汤武则可,非汤武则是篡也。

阴者阳之影,鬼者人之影也。

秦穆公有功於周,能迁善改过,为伯者之最。晋文侯世世勤王,迁平王於洛,次之。 威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又次之。楚庄强大,又次之。宋襄公虽伯而力微,会诸侯而为楚所执,不足论也。治春秋者不先定四国之功过,则事无统理,不得圣人之心矣。春秋之间,有功者未见大於四国,有过者亦未见大於四国也,故四者功之首,罪之◇也。人言春秋非性命书,非也。至於书郊牛之口伤,改卜牛,牛死乃不郊,犹三望,此因鲁事而贬之也。圣人何容心哉?无我故也。岂非由性命而发言也?又云春秋皆因事而褒贬,岂容人特立私意哉?又曰春秋圣人之笔,削为天下之至公,不知圣人之所以为公也。如因牛伤则知鲁之潜郊,因初献六羽则知旧潜八佾,因新作雉门则知旧无雉门,皆非圣人有意於其间,故曰春秋尽性之书也。

易之为书,将以顺性命之理者,循自然也。孔子绝四从心,一以贯之,至命者也。颜子心斋屡空,好学者也。子贡多积以为学,度以求道,不能刳心灭见,委身於理,不受命者也。春秋循自然之理而不立私意,故为尽性之书也。

初与上同,然上亢,不及初之进也。二与五同,然二之阴中不及五之阳中也。三与四同,然三处下卦之上,不若四之近君也。

人之贵,兼乎万物,自重而得其贵,所以能用万类。

至理之学非至诚则不至。

素问阴符,七国时书也。

显诸仁,藏诸用,孔子善藏其用乎?

庄荀之徒失之辩。

伯夷义不食周粟,至饿且死,只得为仁而已。

三人行必有师焉,至於友一乡之贤,天下之贤,以天下为未足,又至於尚论古人,无以加焉。

义重则内重,利重则外重。

能医人能医之疾,不得谓之良医,医人之所不能医者,天下之良医也。能处人所不能处之事,则能为人所不能为之事也。

人患乎自满,满则止也。故禹不自满,假所以为贤,虽学亦当常若不足,不可临深以为高也。

人 用心,必有所得,独有多寡之异,智识之有浅深也。

理穷而後知性,性尽而後知命,命知而後知至。

凡处失在得之先,则得亦不喜。若处得在失之先,则失难处矣,必至於陨获。

人必内重,内重则外轻, 内轻,必外重,好利好名无所不至。

天下言读书者不少,能读书者少,若得天理真乐,何书不可读,何坚不可破,何理不可精?

天时地理人事,三者知之不易。

资性得之天也,学问得之人也。资性,由内出者也。学问,由外入者也。自诚明,性也,自明诚学也。

伯夷柳下惠得圣人之一端,伯夷得圣人之清,柳下惠得圣人之和,孔子时清时和,时行时止,故得圣人之时。

太玄九日当两卦,馀一卦当四日半。

用兵之道,必待人民富,仓廪实,府库充,兵强名正,天时顺,地利得,然後可举。

老子五千言,大抵皆明物理。

今有人登两台,两台皆等则不见其高,一台高,然後知其卑下者也。一国一家一身皆同,能处一身则能处一家,能处一家则能处一国,能处一国则能处天下。心为身本,家为国本,国为天下本。心能运身, 心所不欲,身能行乎?

人之精神贵藏而用之,於外,则鲜有不败者。如利刃,物来则 之,若恃刃之利而求割乎物,则刃与物俱伤矣。

言发於真诚,则心不劳而逸,人久而信之。作伪任数,一时或可以欺人,持久必败。

人贵有德,小人有才者有之矣,故才不可恃,德不可无。

天地日月,悠久而已。故人当存乎远,不可见其迩。

君子处畎亩,则行畎亩之事。居庙堂,则行庙堂之事,故无入不自得。

智数或能施於一朝,盖有时而穷,惟至诚与天地同久。

天地无则至诚可息, 天地不能无,则至诚亦不息也。

室中造车,天下可行,轨辙合故也, 顺义理,合人情,日月所照皆可行也。

敛天下之善则广矣,自用则小。

汉儒以反经合道为权,得一端者也。权,所以平物之轻重,圣人行权,酌其轻重而行之,合其宜而已,故执中无权者,犹为偏也。王通言春秋王道之权,非王通莫能及此。故权在一身,则有一身之权,在一乡,则有一乡之权,以至於天下,则有天下之权,用虽不同,其权一也。

夫弓固有强弱,然一弓二人张之,则有力者以为弓弱,无力者以为弓强,故有力者不以己之力有馀而以为弓弱,无力者不以己之力不足而以为弓强,何不思之甚也?一弓非有强弱也,二人之力强弱不同也。今有食一杯在前,二人大馁而见之,若相逊,则均得食也。相夺则争,非徒争之而已,或不得其食矣。此二者皆人之情也,知之者鲜,知此则天下之事皆如是也。

先天学主乎诚,至诚可以通神明,不诚则不可以得道。

良药不可以离手,善言不可以离口。

事必量力,量力故能久。

学以人事为大,今之经典,古之人事也。

春秋三传之外,陆淳啖助可以兼治。

季札之才近伯夷,叔向子产晏子之才相等,管仲用智数,晚识物理,大抵才力过人也。

五霸者,功之首,罪之◇也,春秋者,孔子之刑书也,功过不相掩,圣人先褒其功,後贬其罪,故罪人有功亦必录之,不可不恕也。新作两观,新者,贬之也,诛其旧无也,初献六羽,初者,褒之也,以其旧潜八佾也。

某人受春秋於尹师鲁,师鲁受於穆伯长,某人後复攻伯长,曰,春秋无褒,皆是贬也。田述古曰,孙复亦云,春秋有贬而无褒。曰。春秋礼法废,君臣乱,其间有能为小善者,安得不进之也?况五霸实有功於天下,且五霸固不及於王,不犹愈於潜窃乎?安得不与之也!治春秋者,不辩名实,不定五霸之功过,则未可言治春秋。先定五霸之功过而治春秋,则大意立。若事事求之,则无绪矣。

凡人为学,失於自主张太过。

平王名虽王,实不及一国之诸侯, 晋虽侯而实潜王,皆春秋之名实也。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羊名也,理实也,名存而实亡,犹愈於名实俱亡。 存其名,安知後世无王者作?是以有所待也。

春秋为君弱臣强而作,故谓之名分之书。

圣人之难在不失仁义忠信而成事业,何如则可,在於绝四。

有马者借人乘之,舍己从人也。

或问才难,何谓也。曰。临大事然後见才之难也。曰。何独言才?曰。才者天之良质也,学者所以成其才也。曰。古人有不由学问而能立功业者,何必曰学?曰。周勃霍光能成大事,唯其无学,故未尽善也。人而无学则不能烛理,不能烛理则固执而不通。

人有出人之才必有刚克,中刚则足以立事业,处患难,若用於他,反为邪恶,故孔子以申枨为焉得刚,既有欲心,必无刚也。

君子喻於义,贤人也。小人喻於利而已。义利兼忘者,唯圣人能之。君子畏义而有所不为,小人直不畏耳。圣人则动不 矩,何义之畏乎?

为学养心患在不由直道,去利欲,由直道,任至诚,则无所不通。天地之道直而已,当以直求之,若用智数,由径以求之,是屈天地而循人欲也,不亦难乎?

事无巨细,皆有天人之理,修身人也,遇不遇天也,得失不动心所以顺天也,行险侥幸是逆天也。求之者人也,得之与否天也,得失不动心所以顺天也,强取必得是逆天理也,逆天理者患祸必至。

鲁之两观,郊天大 ,皆非礼也。诸侯 有四时之 ,以为常祭可也,至於五年大 ,不可为也。

仲弓可使南面,可使从政也。

谁能出不由户?户,道也。未有不由道而能济者也。不由户者,锁穴 之类是也。

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虽多闻,必择善而从之,多见而识之。识,别也,虽多见必有以别之。

落下闳改颛帝历为太初历,子云准太初而作太玄,凡八十一卦,九分共二卦,凡一五隔一四,细分之则四分半当一卦,气起於中心,故首中卦。

元亨利贞,变易不常,天道之变也。吉凶悔吝,变易不定,人道之应也。

一阴一阳之谓道,道无声无形不可得而见者也,故假道路之道而为名。人之有行必由於道。一阴一阳,天地之道也,物由是而生,由是而成也。

显诸仁者,天地生万物之功,则人可得而见也。所以造万物,则人不可得而见,是藏诸用也。

十干天也,十二支地也,支干配天地之用也。

易始於三皇,书始於二帝,诗始於三王,春秋始於五霸。

自乾坤至坎离,以天道也。自咸 至既济未济,以人事也。

人谋人也,鬼谋天也,天人同谋而皆可,则事成而吉也。

变从时而便天下之事,不失礼之大经。变从时而顺天下之理,不失义之大权者,君子之道也。

五星之说自甘公石公始也。

人智强则物智弱。

庄子著盗 篇,所以明至恶,虽圣贤亦莫能化,盖上智与下愚不移故也。

鲁国之儒一人者,谓孔子也。

天下之事始过於重犹卒於轻,始过於厚犹卒於薄,况始以轻始以薄者乎?故鲜失之重,多失之轻。鲜失之厚,多失之薄。是以君子不患过乎重,常患过乎轻,不患过乎厚常患过乎薄也。

庄子 物未免较量,较量则争,争则不平,不平则不和。无思无为者,神妙致一之地也,圣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

当仁不让於师者,进仁之道也。

秦穆公伐郑败,而有悔过自誓之言,此非止霸者之事,几於王道,能悔则无失也。此圣人所以录於书末也。

刘绚问无为。对曰。时然後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後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後取,人不厌其取,此所谓无为也。

文中子曰。易乐者必多哀,轻施者必好夺,或曰,天下皆争利弃义,吾独若之何?子曰。舍其所争,取其所弃,不亦君子乎?若此之类,理义之言也,心迹之判久矣,若此之类,造化之言也。

庄子气豪,若吕梁之事,言之至者也。盗 言事之无可奈何者,虽圣人亦莫如之何。渔父言事之不可强者,虽圣人亦不可强,此言有为无为之理,顺理则无为,强则有为也。

金 百链然後精,人亦如此。

佛氏弃君臣父子夫妇之道,岂自然之理哉?

志於道者,统而言之,志者,潜心之谓也,德者,得於己,有形故有据,德主於仁,故曰依。

庄子曰。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此君子思不出其位,素位而行之义也。

晋狐射姑杀阳处父,春秋书晋杀其大夫阳处父,上漏言也,君不密则失臣,故书国杀。

人得中和之气则刚柔均,阳多则偏刚,阴多则偏柔。

作易者其知盗乎?圣人知天下万物之理而一以贯之。

以尊临卑曰临,以上观下曰观。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合而言之则一,分而言之则二,合而言之则二,分而言之则四,始於有意,成於有我,有意然後有必,必生於意,有固然後有我,我生於固,意有,心必先期,固不化我,有己也。

记问之学未足以为事业。

学在不止,故王通云,没身而已。

邵康节

邵康节,字尧夫。宋朝时代的著名卜士。北宋真宗大中祥符4年(公元1011年)12月25日(辛亥年辛丑月甲子日甲戌辰)生于范阳(今河北涿州大邵村)。幼年随父邵古迁衡漳(今河南林县康节村),又迁共城(今河南辉县),37岁时移居洛阳。

是中国占卜界的主要代表人物。《梅花易数》是他的发明的占卜方法。可是这本书版本很多,估计已经是传伪了。先天易学是他的主要代表作。可是在他的著作中关于先天易学叙述的并不详细。朱熹的《周易本义》对于先天易学作了详细的介绍。

邵康节象数派易学的代表人物。我们直接研究他的思想只有《皇极经世书》一书。这是一本推演朝代兴衰的书。他的宇宙观和方法论从《皇》书的观物篇可以看出。

邵康节祖上姬姓,出于召公世系,为周文王后代。他自幼胸怀大志,一心致力于科举进取之学。居共城时,其母李氏过世,他便筑庐于苏门山,布衣蔬食守丧三年。当时李挺之为共城县令,听说邵康节好学,便亲自造访其庐。邵康节遂拜其为师,从学义理之学、性命之学与物理之学。数年之后,邵康节学有所成,但从不到处张扬,所以了解他的人却很少。时有新乡人王豫同邵康节论学,他自恃自己的学问足可让邵康节师事之,谁知议论过后却深为邵康节的学识所折服,于是便虔诚地拜邵康节为师。邵康节移居洛阳之后,所悟先天之学进一步完善,又收张岷为弟子,传授《先天图》及先天之学。邵康节40岁时娶王允修之妹为妻,后二年得子伯温。51岁时(嘉佑6年),丞相富弼曾让邵康节出来作官,甚至说“如不欲仕,亦可奉致一闲名目”,均被他婉言谢绝了。嘉佑7年,王宣徽就洛阳天宫寺天津桥南五代节度使安审珂的旧宅基地,建屋三十间,请邵康节居住,富弼又给他买一花园。熙宁初,朝廷实行买官田新法,邵康节的天津之居园划为官田,司马光等二十余家又集资为他买下。邵康节命其园居为“安乐窝”。这时神宗下诏要天下举士,吕公著、吴充、祖龙图等人推荐邵康节,朝廷连着发下三道诏书,让邵康节除秘书省校书郎、颍川团练推官。邵康节再三推辞不得已而受官,可是他又称疾不肯赴职。邵康节57岁时,父亲邵古(伊川丈人)去世。邵康节与程颢在伊川神阴原(今伊川县伊水西紫荆山下)“不尽用葬书,亦不信阴阳拘忌之说”选择了一块墓地予以安葬。又过两年,邵康节的同父异母弟弟邵睦猝死于东篱之下。他与弟睦手足情深,咏诗数首以表思念之情。邵康节在洛阳闲居近30年。冬夏则闭门读书,春秋两季出游。每出游必着道装乘小车。

城中的士大夫听到车声,均倒屣出门相迎,儿童和仆人也高兴地尊奉他。久之,在洛阳城里有“行窝十二家”。他乐天知命,常以诗言志,以园林景色、醇酒茗茶自娱平生。他虽言“此身甘老在樵渔”、“身为无事人”,然而他却是在一心效法圣人,观物得理,究天人之际,要为后人留下一门大学问。他尝有这样的诗句:“只恐身闲心未闲”、“若蕴奇才必奇用,不然须负一生闲”。可见他是具有远大抱负的人。

邵康节虽然不支持王安石所推行的新法,但是也不公开反对。“自从新法行,常苦樽无酒”、“怀觞限新法,何故便能倾”、“侯门深处还知否,百万流民在露头”等诗句,反映了他对待新法的态度。门生故旧中的当官者,有的为反对新法要投劾而去,他劝说这些人:“此贤者所当尽力之时,新法固严,能宽一分,则民受一分赐矣。投劾何益耶?”

二程兄弟与邵康节同巷里居住近三十年,世间事无所不论。程颢尝说:“邵尧夫于物理上尽说得,亦大段泄露他天机。”又说:“尧夫之学,先从理上推意,言象数,言天下之理。”以“内圣外王之道”评论邵康节之学,以“振古之豪杰”评论邵康节其人。

熙宁10年(公元1077年)3月,邵康节有病卧床百余日而不能起。至7月4日病危,5日凌晨去世,享年67。遗嘱命治丧之事从简一如其父,从伊川先茔。邵康节病中,司马光前来探视。邵康节对他说:“某病势不起,且试与观化一巡也。”司马光宽慰他:“尧夫不应至此。”邵康节说:“死生亦常事耳。”当时正值张载从关中来,他给邵康节诊脉后说:“先生脉息不亏,自当勿药。”又要给邵康节推命吉凶,说:“先生信命乎?载试为先生推之。”邵康节回答:“世俗所谓之命,某所不知,若天命则知之矣。”张载说:“既曰天命,则无可言者。”邵康节《闲行吟》一诗曰:“买卜稽疑是买疑,病深何药可能医。梦中说梦重重妄,床上安床叠叠非。列子御风徒有待,夸夫逐日岂无疲。劳多未有收功处,踏尽人间闲路歧。”可见他是一个不信世俗之命也不搞卜筮稽疑那一套智数的人。程颐前来探病,诙谐地说:“先生至此,他人无以致力,愿先生自主张。”邵康节说:“平生学道固至此矣,然亦无主张。”程颐还是跟他戏谑,邵康节也开玩笑地说:“正叔可谓生姜树头生,必是树头生也。”这时邵康节的声息已很微弱,就举起两手做手势,程颐不明白,问:“从此与先生诀矣,更有可以见告者乎?”邵康节说:“面前路径常领宽,路径窄则无著身处,况能使人行也!”邵康节病重之中犹有“以命听于天,于心何所失”、“唯将以命听于天,此外谁能闲计较”、“死生都一致,利害漫相寻。汤剂功非浅,膏肓疾已深。然而犹灼艾,用慰友朋心”等诗句,足见他对待生死的乐天态度。

邵康节去世后,邵伯温请程颢为其父作墓志铭。程颢月下渡步于庭,思索良久对程颐说:“颢已得尧夫墓志矣。尧夫之学可谓安且成。”遂于《墓志》中有“先生之学为有传也,语成德者,昔难其居。若先生之道,就所至而论之,可谓安且成矣”之语。哲宗元佑中,赐谥“康节”。欧阳修之子欧阳棐作《谥议》:“雍少笃学,有大志,久而后知道德之归。且以为学者之患,在于好恶,恶先成于心,而挟其私智以求于道,则弊于所好,而不得其真。故求之至于四方万里之远,天地阴阳屈伸消长之变,无所折衷于圣人。虽深于象数,先见默识未尝以自名也。其学纯一不杂,居之而安,行之能成,平夷浑大不见圭角,其自得深矣。按谥法,温良好乐曰康,能固所守曰节,谥曰康节先生。”崇宁初,从祀孔子文庙,追封新安伯。明嘉靖中,祀称“先儒邵子”。

邵康节的著作,除《皇极经世》、《观物篇》、《击壤集》和《渔樵问对》外,据程颐和朱熹讲,还有《无名公传》。另外,还有邵伯温据邵康节讲学语录整理而成的《观物外篇》。两宋间人王湜《易学》曰:“康节先生遗书,或得于家之草稿,或得于外之传闻。草稿则必欲删而未及,传闻则有讹谬而不实。”又于“皇极经世节要序”中说:“康节先生衍《易》作《经》,曰《皇极经世》。其书浩大,凡十二册,积千三百余板。以元经会二策,以会经运二策,以运经世二策,声音律吕两相唱和四册,准《系辞》而作者二册。”其实,王湜所见十二卷本的《皇极经世书》,已是邵伯温于邵康节去世后将《皇极经世》与《观物篇》合在一起,又加入其祖父邵古的声音律吕之学与张岷听邵康节讲学时所作的笔录(定名为《观物外篇》)厘订而成。一至六卷为元、会、运、世,七至十卷为律吕声音,十一卷为“观物内篇”,十二卷为“观物外篇”。对此,清王植于《皇极经世书解·例言》中已有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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